凭什么说日本人已经开始怕了，难道就因为几张卫星照片？这事儿还真不是空穴来风，而且他们怕的，根本不是照片上那几排飞机，而是照片背后那套咱们已经玩起来了的、让他们看不懂的打法。
这套打法的核心，说白了，就是要把对手活活“穷死”。你琢磨一下，现在最先进的防空导弹，像什么“爱国者-3”或者军舰上的“标准-6”，一枚就得几百万美元，金贵得很。
可要是用一架早就该报废、机体成本几乎为零的老歼-6，给它装上最简单的导航和遥控模块，让它飞过去。你拦还是不拦？
你要是发射一枚几百万美元的导弹去打，恭喜你，你用一辆保时捷换了对面一辆报废自行车，这笔账算下来，血亏。可你要是不拦，天知道这玩意儿是空着手来骗你雷达的，还是肚子里塞满了炸药准备跟你同归于尽的。
一旦这种改装无人机不是一架两架，而是成百上千架铺天盖地地涌过来，你的雷达屏幕瞬间就跟下了雪一样，密密麻麻全是目标。就算你有再多的先进导弹，又能打几波？弹药库很快就给你清空了。
这根本就不是一场公平的决斗，这就是赤裸裸的“成本交换”，用我们最不值钱的“砖头”，去消耗你最昂贵的“家电”。
等你把导弹都打光了，精疲力尽了，真正的主角，比如歼-20或者别的什么大杀器，才慢悠悠地登场。这套阳谋，让习惯了技术对技术、飞机对飞机的传统军队，看得头皮发麻。
其实最早把这事儿捅出来的，是一个叫田母神俊雄的日本老头。这人可不是什么网络喷子，他以前是日本航空自卫队的最高长官，也就是空军司令，一个骨子里的鹰派人物。
就是他，在一次内部小范围的会议上，看着中国河南鲁山基地的卫星图，忧心忡忡地嘀咕，说中国要是把那些“飞机坟场”里的老家伙都改成无人机，那日本的F-15J飞行员恐怕就别想正常下班了。
他这话一传出来，很多人还当笑话听，觉得是“废物利用”。但田母神这种人心里跟明镜似的，他怕的根本不是那些退役飞机，他怕的是咱们真的“走出这一步”，把这种潜力变成现实。
他甚至在电视上喊话，说“千万别走美国的老路”，意思就是别让“坟场”里养出“猛虎”。
结果呢？他的担心早就成了现实。根据国外好几家防务机构的卫星图分析，咱们不仅改了，而且早就把改装好的歼-6无人机，悄悄部署到了福建的龙田和广东的兴宁这些一线机场。
也就是说，当田母神还在那儿担心“未来”的时候，这个“未来”已经顶在了他脑门上。他的“预言”，听起来更像是一声迟到的惊叫。
这种恐慌背后，其实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，根源就在于咱们空军换代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。快到什么程度？
前些年大家还觉得挺先进的歼-10A战斗机，现在都开始成批成批地“光荣退休”，被拉到鲁山那个“编余飞机储存中心”里排排坐。新来的歼-20两年就造了快两百架，生产线还在不停地扩。
这就形成了一个恐怖的循环：新飞机造得越快，退役的“壮年”飞机就越多，能拿来改装成无人机的原材料也就越充足。
河南鲁山那个山沟，官方叫“飞机储存中心”，老百姓喊“飞机仓库”，现在已经成了亚洲第一、世界第二大的飞机“养老院”，塞了两千多架各种型号的退役战机。歼-5、歼-6、歼-7、歼-8，甚至更新的机型，都整整齐齐码在那儿，等着发挥余热。
反观日本那边呢？主力战斗机F-15J，平均机龄超过35年，雷达和航电系统早就落后了，修修补补又一天。
好不容易盼来的F-35，美国人给货跟挤牙膏似的，一年到不了几架。他们自己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国产F-2战斗机，生产线十几年前就关了。他们是想换装备，但没得换，老飞机想退役，都找不到接班的。
这种装备迭代速度上的巨大鸿沟，才是他们焦虑的根本。他们眼睁睁看着咱们的牌越打越多，手里的牌却越来越老。
更让他们绝望的是，把老飞机改成无人机，还不是咱们这套新玩法的全部。这只是冰山一角。这背后是一整套被称作“智能化战争”的作战体系。在这个体系里，歼-6这种廉价无人机，扮演的角色有点像古代战争里的“敢死队”或者“炮灰营”。
它们存在的意义，就是在开战的第一时间，用自己的“牺牲”，去消耗敌人的防空火力，去欺骗和干扰敌人的雷达系统，为主力部队的进攻扫清障碍。
在这个庞大的作战网络里，除了这些低成本的消耗品，还有更高级的、能跟歼-20配合作战的“忠诚僚机”，比如攻击-11这种隐身无人攻击机，还有各种无人战舰、无人潜航器。
这已经不是武器和武器之间的单挑了，这是一个会思考、会协同、分布在海陆空天的庞大战争机器，对一个传统军队的降维打击。你面对的根本不是一架飞机，而是一个看不见、摸不着，却又无处不在的智能对手。
所以，当日本防卫省把“中国退役飞机库存”专门写进白皮书，急匆匆地追加几万亿日元军费去买美国的MQ-9无人机时，他们自己也知道，这只是杯水车薪。因为他们要补的，根本不是一两件武器的漏洞，而是一整个作战理念上的代差。
河南鲁山山沟里的那些铁家伙依旧沉默不语，但它们的影子，好像已经盖住了整个东边的天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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